幽默、直率,还藏着含蓄。
京味儿作家刘一达:说饭馆做的菜咸了,北京人他不会说咸了,会说警察来抓你了。为什么呢,是因为你打死卖盐的了。这个就是北京特有的语言。北京土话在幽默、调侃、直率以外,还藏着一种含蓄。
刘一达认为,近40年来,是北京土话增加最多的一个时期。“比如说,‘打的’最早是英文,从香港传过来的‘的士’,由‘打的’延伸出很多新名词,像‘的哥’‘的姐’。这些全都是北京土话,也都是现在才有的,包括一些网络词汇慢慢也成了北京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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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话的这些特点是与北京特殊的历史、特殊的政治、文化、经济地位分不开的。现代北京话中,仍能寻找到秦汉魏晋唐宋元明朝代的古词,比如“嗷糟”(心烦或不净之意)、“水筲”(水桶),就分别是元代和明代时用的古词,这在元明戏本的唱词中可以找到;也还能找到不少少数民族的语词,比如“您”,北京人常爱称呼这个词,就是来自蒙古族,“大夫”(医生),则来自女真语。
北京话,实在是历史长时间冶炼,是汉民族和北方多民族多方交融的结果。这后一点对于北京话的形成、发展,在我看来更为重要。因为自辽金元至清,北京一直处于少数民族政权统治之下,语言不可能不受到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语言学者曾经指出北方汉语早在1000多年前便与阿尔泰语系的契丹语、女真语、蒙古语有着密切联系,这应该是很自然的。
北京话,俗称“京片子”,是一种主要分布在北京的汉语方言,属于官话中的北京官话。北京尖团音不分,儿化音多,还有一些独有词汇。普通话虽然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是北京语音和北京话不是一回事。
北京话以北方方言为基础,以北京音为基准音。北京话和普通话区别很小,在基本的语音系统上近无分别,北京话与普通话的根本区别在于:
最明显的区别,北京话中存在丰富的方言词,一如其他汉语方言,但这些方言词不被视为标准普通话中可接受的词汇而在非北京地区广泛使用。有些北京话的方言词很容易理解,如“打这儿”(从这里起)、“放话”(公布消息)、“末了儿”(最后);有些则不易理解,如“白斋”(吃喝不付钱)、“跌份”(丢面子,尴尬的)、“棒槌”(门外汉)和“发小儿”(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一个较极端的例子是,北京话中“吃、餐、啃 /kʰən/、开、捋 /ly/、填补 /ti̯ɛn bu/”六个词,实际表示的都是“吃”的意思。
北京话在会话中用词更为简练。相声演员侯宝林的《北京话》中车夫与顾客之间的一段有关讨价还价的对话就生动地体现了这一点。
北京话中存在广泛的吞音等语流音变的现象(原文称“音节聚变”)。例如:“不知道” /pu ʈʂʅ tɑʊ̯/在北京话中变为 /pʅ tɑʊ̯/。一些韵母的实际发音(尤其是在快速的语流中)与普通话有别。
北京话的语速比普通话更快,并且讲话含混不清的情景更多。
北京话者说话的音域高于说普通话的人的音域。阴平、阳平调更高,上声的折调更加明显,去声的降调也更加强烈。但是这并不会造成沟通上的障碍,只是北京话的一个明显的特点。
北京话中存在一些不被普通话承认的字音异读。例如:“和”作“与、及”一意时,北京话亦读 /xan/(同台湾国语),但此音普通话基本不用。
这些特点使得不少外地人往往在初来乍到时听不清楚或者是听不明白。
对于北京话的语音及词汇系统受到满语及满式汉语影响的程度及范围也有人提出了商榷。具体来说,前一种观点认为北京话中的轻声及儿化等语音现象是受到了满语或满式汉语的影响而产生或加强的。但是,有观点认为它们是汉语自身发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