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现代诗歌。稍微长一点的。现在要。重赏!!

要略长一点的,能朗诵2——3min的诗歌。。。。。。。。。。。。。。

幻中之邂逅

太阳落了,责任闭了眼睛,
屋里朦胧的黑暗凄酸的寂静,
钩动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感情,
——快乐和悲哀之间底黄昏。

仿佛一簇白云,蒙蒙漠漠,
拥着一只素氅朱冠的仙鹤——
在方才淌进的月光里浸着,
那娉婷的模样就是他么?

我们都还没吐出一丝儿声响,
我刚才无心地碰着他的衣裳,
许多的秘密,便同奔川一样,
从这摩触中不歇地冲洄来往。

忽地里我想要问他到底是谁,
推起头来……月在哪里?人在哪里?
从此狰狞的黑暗,咆哮的静寂,
便扰得我辗转空床,通夜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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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灵魂底灵魂!
我的生命底生命,
我一生底失败,一生底亏欠,
如今要都在你身上补足追偿,
但是我有什么
可以求于你的呢?

让我淹死在你眼睛底汪波里!
让我烧死在你心房底熔炉里!
让我醉死在你音乐底琼醪里!
让我闷死在你呼吸底馥郁里!

不然,就让你的尊严羞死我!
让你的酷冷冻死我!
认你那无情的牙齿咬死我!
让那寡恩的毒剑螫死我!

你若赏给我快乐,
我就快乐死了;
你若赐给我痛苦,
我也痛苦死了;
死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死是我对你无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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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

不幸的失群的孤客!
谁教你抛弃了旧侣,
拆散了阵字,
流落到这水国底绝塞,
拼若寸磔的愁肠,
泣诉那无边的酸楚?

啊!从那浮云底密幕里,
进出这样的哀音;
这样的痛苦!这样的热情!

孤寂的流落者!
不须叫喊得哟!
你那沉细的音波,
在这大海底惊雷里,
还不值得那涛头上
溅落的一粒浮沤呢!

可怜的孤魂啊!
更不须向天回首了。
天是一个无涯的秘密,
一幅蓝色的谜语,
太难了,不是你能猜破的。
也不须向海低头了。
这辱骂高天的恶汉,
他的咸卤的唾沫
不要渍湿了你的翅膀,
粘滞了你的行程!

流落的孤禽啊!
到底飞住哪里去呢?
那太平洋底彼岸,
可知道究竟有些什么?

啊!那里是苍鹰底领土——
那鸷悍的霸王啊!
他的锐利的指爪,
已撕破了自然底面目,
建筑起财力底窝巢。
那里只有钢筋铁骨的机械,
喝醉了弱者底鲜血,
吐出些罪恶底黑烟,
涂污我太空,闭熄了日月,
教称飞来不知方向,
息去又没地藏身啊!

流落的失群者啊!
到底要往哪里去?
随阳的鸟啊!
光明底追逐者啊!
不信那腥臊的屠场,
黑黯的烟灶.
竟能吸引你的踪迹!

妇来罢,失路的游魂!
归来参加你的伴侣,
补足他们的阵列!
他们正引着颈望你呢。

归来偃卧在霜染的芦林里,
那里有校猎的西风,
将茸毛似的芦花,
铺就了你的的床褥
来温暖起你的甜梦。

归来浮游在温柔的港溆里,
那里方是你的浴盆。
归来徘徊在浪舐的平沙上
趁着溶银的月色,
婆婆着戏弄你的幽影。

归来罢,流落的孤禽!
与其尽在这水国底绝塞,
拼着寸磔的愁肠,
泣诉那无边的酸楚,
不如擢翅回身归去罢!

啊!但是这不由分说的狂飙
挟着我不息地前进;
我脚上又带着了一封信,
我怎能抛却我的使命,
由着我的心性
回身擢翅归去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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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

这些都是君王底
樱桃艳嘴的小歌童:
有的唱出一颗灿烂的明星,
唱不出的,都拆成两片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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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思

在黄昏底沉默里,
从我这荒凉的脑子里,
常迸出些古怪的思想,
不伦不类的思想;

仿佛从一座古寺前的
尘封雨渍的钟楼里,
飞出一阵猜怯的蝙蝠,
非禽非兽的小怪物。

同野心的蝙蝠一样,
我的思想不肯只爬在地上,
却老在天空里兜圈子,
圆的,扁的,种种的圈子。

我这荒凉的脑子
在黄昏底沉默里,
常迸出些古怪的思想,
仿佛同些蝙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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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吟

太阳啊,刺得我心痛的太阳!
又逼走了游子底一出还乡梦,
又加他十二个时辰的九曲回肠!

太阳啊,火一样烧着的太阳!
烘干了小草尖头底露水,
可烘得干游子底冷泪盈眶?

太阳啊,六龙骖驾的太阳!
省得我受这一天天的缓刑,
就把五年当一天跑完那又何妨?

太阳啊——神速的金乌——太阳!
让我骑着你每日绕行地球一周,
也便能天天望见一次家乡!

太阳啊,楼角新升的太阳!
不是刚从我们东方来的吗?
我的家乡此刻可都依然无恙?

太阳啊,我家乡来的太阳!
北京城里底官柳裹上一身秋了吧?
唉!我也憔悴的同深秋一样!

太阳啊,奔波不息的太阳!
——你也好像无家可归似的呢。
啊!你我的身世一样地不堪设想!

太阳啊,自强不息的太阳!
大宇宙许就是你的家乡吧。
可能指示我我底家乡的方向?

太阳啊,这不像我的山川,太阳!
这里的风云另带一般颜色,
这里鸟儿唱的调子格外凄凉。

太阳啊,生命之火底太阳!
但是谁不知你是球东半底情热,
——同时又是球西半的智光?

太阳啊,也是我家乡底太阳!
此刻我回不了我往日的家乡,
便认你为家乡也还得失相偿。

太阳啊,慈光普照的太阳!
往后我看见你时,就当回家一次;
我的家乡不在地下乃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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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果

我的肉早被黑虫子咬烂了。
我睡在冷辣的青苔上,
索性让烂的越加烂了,
只等烂穿了我的核甲,
烂破了我的监牢,
我的幽闭的灵魂
便穿着豆绿的背心,
笑迷迷地要跳出来了!

以上选自《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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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曲

白日底光芒照射着朱梦,
丹墀上默跪看双双的桐影。
宴饮的宾客坐满了西厢,
高堂上虎踞着他们的主人,
高宣上虎踞着威严的主人。
丁东,丁东,
沉默弥漫了堂中,
又一个鼓手,
在堂前奏弄,
这鼓声与众不同。
丁东,丁东,
听!你可听得懂?
听!你可听得懂?

银琖玉碟——尝不遍燕脯龙肝,
鸬鹚杓子泻着美酒如泉,
杯盘的交响闹成铿锵一片,
笑容堆皱在主人底满脸——
啊,笑容堆皱了主人底满脸。
丁东,丁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它清如鹤泪,
它细似吟蛩,
这鼓声与众不同。
丁东,丁东,
听!你可听得懂?
听!你可听得懂?

你看这鼓手他不象是凡夫,
他儒冠儒服,定然腹有诗书,
他宜乎调度着更幽雅的音乐,
粗笨的鼓捶不是他的工具,
这双鼓捶不是这手中的工具!
丁东,丁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象寒泉注淌,
象雨打梧桐;
这鼓声与众不同。
丁东,丁东,
听!你可听得懂?
听!你可听得懂?

你看他在庭前绕着一道长弧线,
然后徐徐地步上了阶梯,
一步一声鼓,越打越酣然——
啊,声声的垒鼓,越打越酣然。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陡然成急切,
忽又变成沉雄;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不同,与众不同,
不同,与众不同。

坎坎的鼓声震动了屋宇,
他走上了高堂,便张目四顾,
他看见满堂缩瑟的猪羊,
当中是一只磨牙的老虎。
他偏要撩一撩这只老虎。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这不是颂德,
也不是歌功;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不同,与众不同!
不同,与众不同!

他大步地跨向主人底席旁,
却被一个班吏匆忙地阻挡;
“无礼的奴才!”这班吏吼道,
“你怎么不穿上号衣,就往前瞎闯?
你没有穿号衣,就往这儿瞎闯?”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分明是咒诅,
显然是嘲弄;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听!你可听得懂?
听!你可听得懂?

他领过了号衣,靠近栏杆,
次第的脱了皂帽,解了青衫,
忽地满堂的目珠都不敢直视,
仿佛看见猛烈的光芒一般,
仿佛他身上射出金光一般。
叮东,叮东,
这鼓手与众不同;
他赤身露体,
他声色不动,
这鼓手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真个与众不同!
真个与众不同!

满堂是恐怖,满堂是惊讶,
满堂寂寞——日影在石栏杆下;
飞走了翩翩一只穿花蝶,
洒落了疏疏几点木犀花,
庭中洒下了几点木犀花。
叮东, 叮东,
这鼓手与众不同——
莫不是酒醉?
莫不是癫疯?
这鼓手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定当与众不同!
定当与众不同!

苍黄的号挂露出一只赤臂,
头颅上高架着一顶银盔——
他如今换上了全副装束,
如今他才是一个知礼的奴才,
如今他才是一个知礼的奴才。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象狂涛打岸,
象霹雳腾空;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不同,与众不同!
不同,与众不同!

他在主人的席前左右徘徊,
鼓声愈渐激昂,越加慷慨,
主人停了玉杯,住丁象箸,
主人的面色早已变作死灰,
啊,主人的面色为何变作灭灰?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擂得你胆寒.
挝得你发耸;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不同,与众不同!
不同,与众不同!

猖狂的鼓声在庭中嘶吼,
主人的羞恼哽塞咽喉,
主人将唤起威风,呕出怒火,
谁知又一阵鼓声扑上心头,
把他的怒火扑灭在心头。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象鱼龙走峡,
象兵甲交锋;
这鼓声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不同,与众不同!
不同,与众不同!

堂下的鼓声忽地笑个不止,
堂上的主人只是坐着发痴;
洋洋的笑声洒落在四筵,
鼓声笑破了奸雄的胆子一
鼓声又笑破了主人的胆子!
叮东,叮东,
这鼓声与众不同——
席上的主人,
一动也不动;
这鼓手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定当与众不同!
定当与众不同!

白日的残辉绕过了雕楹,
丹墀上没有了双双的桐影。
无聊的宾客坐满了西厢,
高堂上呆坐着他们的主人,
高堂上坐着丧气的主人。
叮东,叮东,
这鼓手与众不同——
惩斥了国贼,
庭辱了枭雄,
这鼓手与众不同。
叮东,叮东,
真个与众不同!
真个与众不同!

原载1925年3月10日《小说月报》第16卷第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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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供

我不骗你,我不是什么诗人,
纵然我爱的是白石的坚贞,
青松和大海,鸦背驮著夕阳,
黄昏里织满了蝙蝠的翅膀。
你知道我爱英雄,还爱高山,
我爱一幅国旗在风中招展,
自从鹅黄到古铜色的菊花。
记著我的粮食是一壶苦茶!

可是还有一个我,你怕不怕——
苍蝇似的思想,垃圾桶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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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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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

这灯光,这灯光漂白了的四壁;
这贤良的桌椅,朋友似的亲密;
这古书的纸香一阵阵的袭来;
要好的茶杯贞女一般的洁白;
受哺的小儿唼呷在母亲怀里,
鼾声报道我大儿康健的消息……
这神秘的静夜,这浑圆的和平,
我喉咙里颤动着感谢的歌声。
但是歌声马上又变成了诅咒,
静夜!我不能,不能受你的贿赂。
谁希罕你这墙内尺方的和平!
我的世界还有更辽阔的边境。
这四墙既隔不断战争的喧嚣,
你有什么方法禁止我的心跳?
最好是让这口里塞满了沙泥,
如其他只会唱着个人的休戚!
最好是让这头颅给田鼠掘洞,
让这一团血肉也去喂着尸虫;
如果只是为了一杯酒,一本诗,
静夜里钟摆摇来的一片闲适,
就听不见了你们四邻的呻吟,
看不见寡妇孤儿抖颤的身影,
战壕里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
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
幸福!我如今不能受你的私贿,
我的世界不在这尺方的墙内。
听!又是一阵炮声,死神在咆哮。
静夜!你如何能禁止我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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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那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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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溜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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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样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温馨提示:内容为网友见解,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8-12-03
落日 落日风轻云淡,阵阵寒风,奈何却吹不开心中封印。很想摆脱,许是太刻意了;许是宿命如此。时间久了,也就不再有这种想法了。生命总会有不同的形态,不会如雪原般保持恒古如一的圣洁,或婉约...

海天交接处,一轮半坠的落日悠悠晃晃地悬在海平面上,随着那一浪浪翻涌的海潮浮沉着漂移荡漾.今天的海滨夕阳,似乎一切的美好都驻足在这变幻的时间和空间里一如往昔...

清香的,也是寂静和忧伤的,为你绽放一瞬间也好,音符如耳语般地轻轻幽浮着,那曾经让我震撼无语的落日,曾经总是舞动在阳光下的身影从眼前一一闪过;那些曾经让我心疼的惦念,以及所有以为并不重要的...

停留在这里,为的是守侯天边的落日笼罩一切,直到再也看不见你的足迹,沉沦着,继续挣扎都是无谓...落日逐渐降临,地上的影, 心中的痛,我们的背,越拉越长,遥望彼岸,总觉得那么遥远,不可琢磨.

思绪在不知不觉中沉入心里的大海,在落日迷醉的岸边开始缠起,粉红的暮霭倒映出你的身影,分明写满了爱,西天那一抹燃烧的是你牵不动的色彩,早已拧干的泪滴被你信手拈来,沁入心海,那长长的等待走不出你的祝福,走不出那一片心海...

还有一滴泪 ,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蓦然回首中斩不断的牵牵绊绊,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黄土地和我
太阳使地母受孕,混沌中响起爆裂的轰鸣,于是,我诞生了。
土地是黄的,像经典注释的绵羊。
我温顺,我虔诚,我膜拜闪光的图腾。
从鸿蒙走来,拜谒东方的普罗米修斯,用金和木,创造文明圣火。
从远古走来,在被纪念的盘古前,以米开朗基罗的雄健,显示力和美的组合。
我有水墨画的气韵,我有诗词赋的意境,因而我神悟了,
地球,椭圆的球体,是蕴含的和睦,和醇酒样的亲密。
伫立在大江东去的堤岸,乐于小桥流水的人家吟诗,
汨罗江倾泻着离骚,岳阳楼上萦绕着忧思。
而放飞的狂想之鹰,鸟瞰蔚蓝色文明,随风飘来,从大江的那边。
我是秧歌,我是爵士乐,
我是长城的主人,我是金字塔的创造者。
莱茵河哺育了马克思,而黄河,毛泽东的故乡,辉煌地立起了一个共和国。
那是化石上的遗落之梦,那是印在史书上的歌谣,
然而,几只信鸽,幻化成趋成的候鸟,学着祈祷者的诅咒,涂抹她的丑陋,强奸她的自豪,仿佛黄叶辞枝,漫天飞舞。
我长歌,我放言,我狂笑,
归宿,依然是黄土地的怀抱。
黄土地和我,神奇的亚细亚脊背上矗立的不朽雕像。
是月?是星?
是妙然天成的永恒
第2个回答  2008-12-03
我等候你 徐志摩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 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痴! 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维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第3个回答  2008-12-03
《青春》之一
席慕容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的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逐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的极为拙劣
含着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
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青春之二

在四十五岁的夜里
忽然想她年轻时的眼睛
想起她十六岁时的那个夏日
从山坡上朝他缓缓走来
林外阳光炫目
而她衣裙如此洁白
还记得那满是茶树的丘陵
满是浮云的天空还有那满耳的蝉声
在寂静的寂静的林中

青春之三

我爱 在今夜
回看那来时的山径
才发现 我们的日子已经
用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
来过了又走了

曾经那样热烈地计划过的远景
那样细致精密的描好了的蓝图
曾经那样渴盼着它出现的青春
却始终
始终没有来临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