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0-10-18
父亲的背影
小时候,每天去幼儿园的交通工具是爸爸的28寸大自行车。当然,司机不是我。 我只需坐在后座上,晃荡着我的两个脚丫子,欣赏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和物,然后对着爸爸的背影不断提出童稚的问题。当时的自己具体问了些什么问题,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些问题在现在的我看来,肯定是可笑又幼稚的吧。但是我还是记得那时爸爸回答我的问题的语气是认真无比的,仿佛是在回答上级的问话一样的认真,没有敷衍、没有隐瞒。 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只需躲在爸爸的背后,一切的风雪都会由那个高大的身躯为我抵挡。然后,他会让我把已经冻僵的小手放到他背后的衣服里面。现在想起来,大冬天里,把像冰棍一样冰冷的东西放到身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也许,父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种,特别是我的父亲向来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但那一刻,我直接地、强烈地感觉到了他的感情。那时候爸爸的背呵,是我一生中最温暖的记忆。 就在昨天,迷蒙的梦境中,又回到了那些日子。待醒来时,眼眶刺痛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压抑不住,就要从眼睛里漫溢出来。也许,该抽个时间回家去看看了……
第2个回答 2010-10-19
这是皎洁的月光,流泻在树叶间,在我的心中落下斑驳的安稳。
这是一片晚霞,涂抹在夕阳的方向,为色泽单一的天空平添了一份绚丽。
这是一杯热茶,散发着暖暖的爱意,蕴含着温柔的思绪,为我增添一丝的温存,一份安慰。
我还记得北京闷热的夏季,公车上像往日一样拥挤不堪,被给予“一平方米可以站100人”的“雅称”。初来北京的姥姥与我被容纳在这狭小,燥热的车内。到了车站,人流如潮水般夹杂着汽油味道的热气涌上了车,车厢内鸡鸭鱼肉肥腻的脂肪味充斥在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当时幼小的我几次险些被撞倒,姥姥便用她那双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我的手,将我环入她的怀中,安稳了许多,车依然剧烈地摇晃,她的身体与我同样晃动,一只手把着我,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一个蓝布包,鼻中喷出的热气在我的头顶散开,汗痕从不很浓密的黑发中不易察觉地顺着两鬓慢慢流下来,滴在肩上,身上薄薄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粘粘地贴在身上,看起来像灰黑色的水印,姥姥时不时奋力举起手中的手绢,在汗涔涔的额头上擦了又擦,低下头却又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
我也还记得那年午后车窗下的我,因太阳的刺射而睡不安稳,但是爸爸却觉察到了我的痛苦,伸出一只手,轻轻搁置在我头顶的上空,那是一只怎样的手掌,因为骨架很大的缘故,让我觉得里面是能撺缀出离奇的情节,好像天塌下来了他都可以为他的女儿稳稳托住,他没有细腻的线条,但有坚实的棱角,骨架上的皮肤色泽暗暗的,却依旧可看见微微泛白的骨骼,纵横于青色的血管,印刻着四十年的岁月,细心的父亲并不把手直接将手覆在脸上,而是在鼻尖上窄窄的空间停留,手心中央有力的热度在脸上泼洒开来。阳光侵入手掌的边缘,与明亮的一片红艳,暖暖地淋在这焦阳的午后我八岁的心田。
第3个回答 2010-10-30
小时候见最多的背影,似乎是父亲。父亲总是会走在我们的前面,很多场合。或者任何场合。当然如果他走在我的后面,视野中自然没有,也不会有什么印象;偏偏到了中学课文中,和其他读物中,反复出现父亲的背影。一个温和的影子,宽厚有力。属于包容。 长大一些,读书经常不带伞。不爱带。其实家乡的山地气候,下雨是经常,一旦下雨的时候,不会是厦门一样数分钟可能会停,而是持续的。我想那个时候不带伞的原因,是家里的伞都好重,并且很长。那时候自己很矮小。五年级的时候带了一把长伞,在教学楼前撑不开。被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同学们帮忙打开,也被同学们笑。十五年之后,家乡的小街再次遇到这位女生,她已经嫁为人妇样子变化,但自己仍记得她把伞撑开的样子,袅袅婷婷的样子,虽然现在我已经比她高出很多。自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决然的少带伞,其实不记得了。 父亲会在下雨的时候给我送伞,我仍然很怕他。越怕越希望不是他来送伞,但是这却不可能,母亲总是比父亲忙,且家在母亲学校和我学校的中间,母亲是不能绕远路来送我的,尤其我出门的时候执意不带。父亲会说一句,早都说过了,晴带雨伞,饱带饥粮。然后把伞递给我。我默默的接过,然后小步走在后面。 我想我是故意走在后面的。父亲发现了,只要他慢下来,我会更慢。这样可以完全在后面去看他的背影。 有的时候,会看见雨斜斜的飘来,父亲的伞没有打正,就把衣服一点点的淋花。还有一次,父亲在路上把伞借给一对母子。告诉她们父亲和我可以撑一把伞。我看着她们走远。父亲压根没有回头,淋着雨的走在前面,我叫了一声爸,可能雨声很大,父亲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