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雨天,那样的怀念
今日天雨,春色不语。翻清明旧文一篇,以念祖母。 ——题记
每当到了放风筝的时节,看着五花八门的风筝在城市狭小的天空里争奇斗艳时,我总会想起我的祖母,想起她用竹片、面纸和浆糊为我纯手工打造的风筝。我的童年,就是和祖母两人,在乡下的老家悄然度过的。
祖母也算是大家闺秀了,出生于地主家庭,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听她说,儿时家里逼着念私塾,别的孩子都羡慕她,她却反而向往他们放牛砍柴的快活,常常逃课跟着上山。小时候逃课,后来逃日本鬼子,逃强盗土匪,逃土改风波,这一逃就逃了几十年。直到很多年后,逃不动了,才安静地坐下来念点经文。
祖母是虔诚的信徒,平日都是在袅袅的檀香旁,念一整天的“南无阿弥陀佛”。再在每个祭日把经文烧给故人,和他们唠唠家常,保佑儿孙。直到现在,每每闻到香火,看到经书,还总会想起多年前祖母念经的背影。既信转世,便难免烦恼。祖母胆小,每晚都会把我的玩具枪放在枕边,有时会半夜突然坐起念着我不懂的咒语。当时的我难以理解,后来似乎明白了一些,或许是因为祖父的过早离去和儿女的常年在外,让她缺了几分安全感吧?
乡下的日子总是过得波澜不惊,我和祖母相依为命。老家坐落在天姥山脚下,还记得和祖母一起上山扒引火的松针,参天的松树郁郁葱葱,满山的松鼠窸窸窣窣,还有那汩汩的山泉和幽幽的回声。最怀念的则是跟祖母去采茶,闻着满坡的茶香,躲在高大的茶树下乘着凉,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贩卖茶叶后糖果的甜蜜,便不禁哼起了《采茶舞曲》的欢快旋律。回到家也不觉得疲惫,往阳台上泼凉水以散退热气。等到天一入黑,便和祖母一人一把摇椅,摇在夏夜的星空下。那时总爱用手指月,兴高采烈地诉说明暗圆缺的变幻。祖母总会一本正经地告诫我:“月亮是万万不能用手指的。”然后象征性地把我那个手指“切”一下。夜渐深,凉如水,我赖在摇椅上不肯动,她便说月亮晒黑了可白不回去,硬是把我哄回了屋里睡。若是在冬天,祖母总忘不了催我洗脚,我就一阵风似的溜进被窝。祖母就会把热气腾腾的洗脚水端到床前,拉出我的小脚亲自给我洗,我却总嫌水太烫,可洗过脚睡总是格外暖格外香。祖母常说小孩体热,而她怕冷,因此喜欢和我睡,一人睡一头。那时睡前必做的项目就是和她比脚丫,渐渐地,比到后来,我的脚丫居然都比她的大了。
日复一日,每晚睡前,祖母会把假牙泡在碗里;每早醒来,喝一碗清肠排毒的盐水。然后坐在门前的石板上,和邻家阿婆聊一天,等着我和夕阳一起回家。年复一年,我和祖母度过了童年一个又一个生日,没有奶油蛋糕,只有一碗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鸡蛋笋干榨面,直到今天还记得的那种味道。再后来,那位阿婆走了,我也要去县城上学了,祖母便也被接到了城里。只是,而今每次回老家时,我总觉得祖母仿佛还坐在门口的石板上,还躺在阳台的摇椅里,还在厨房给我煮着那一碗满的快要溢出来的鸡蛋笋干榨面。
到了县城,祖母一开始还难以适应。记得有一次我搀着她上街,她一字一顿、挨家挨户念出了各种字体的店名,却无法判断这些花花绿绿的店面究竟经营什么。当我给她一一介绍时,她一次又一次惊讶于如今的排场。那时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带祖母走出这座小县城,去一趟大城市,带她看看一眼望不到顶的摩天大楼。只是这个誓言,再也无法实现。在城里的时候,姑姑们常来看她,祖母不缺钱却总闲不住,喜欢踮着小脚和新的邻家阿婆一起去不同的小巷子里念经。当然,只要身体允许,我喜欢她多出去走走,那里有她可以说话的同龄朋友,有她感受不那么强烈的时光飞逝,还有她带回来的特别好吃的重阳糕。
追问不错
可是我写不出来诶。。
追答qqoo噢噢噢噢
我知道你写不出来,笨蛋就这样,啥也不会,只会叼难人
追问有病么你
追答是我有病是你有病,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如果能写还上这里干什么?
追问我特么刁难你了么
我还告诉你
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一定信
追答说说呗,我有什么不信的。
追问我是理科学霸
化学年纪最高
两次选优秀团员都有我
三好学生进步奖文明之星都拿过
奖状就在墙上
不信现在就可以给你照一张
→_→
追答我相信呀,你现在上高中了?
追问。。初三
我还会魔术
@( ̄- ̄)@
我还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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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答奖状照片呢
追问
我已经关灯了
这是手机闪光灯
→_→.
追答哦,我们这里不是三好生,是五好少年年。
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