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教育关乎每一个人的良知和灵魂,是人文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新世纪以来的教育生态却越来越不容乐观。曾经有一篇借一个印度工程师之名的文章《令人忧虑,不阅读的中国人》红遍网络,尽管无从辨别来源真假,但国人对阅读现状的忧虑却真实存在。
钱理群、温儒敏、陈平原、孙郁等一些文学教育专家多年来为文学教育的重要性摇旗呐喊,纷纷撰文直陈文学教育之弊端,在各种高校文学教育的研讨会上,一线教师吐槽学生不读书或读书甚少,尽管也想尽各种办法,效果却难尽如人意。
前几天看到一个中文专业的学生在古代文学的期末作业中这样写道:“我在完成这份作业之前都不知道普救寺的背后还有一段如此美丽的故事”,让人瞬间泪崩,文学教育生态之恶劣由此可见。而事实上,文学教育不仅仅是审美的学科,更事关独立人格的形成、批判思维的培养,民族精神的塑造,一个不阅读的个人是可悲的,一个不阅读的民族是没有未来的。
本期邀请的对话嘉宾是我省作家协会的首批签约评论家,他们的身份有大学教师,有编辑,有银行高管,还有从事行政工作的,希望大家能够从自身的生活经验和文学经验出发,针对文学教育以及文学接受生态相关问题畅所欲言,给我们的文学教育把脉问道,贡献良策。
至于文学性,还没有评价的能力,模式化什么的,感觉不到,但是可贵的是这些作品都平白晓畅,适应小学生接受能力。上了初中,正逢港台文学大举进入大陆,于是金庸古龙、琼瑶亦舒之类的,都基本看遍,虽然耗去了不少时间,但是带来完全新异的阅读感受,甚至是对人的个体性的一种开蒙。
到了高中、大学阶段,80年代末90年代初,适逢西方文学与理论著作大量引入中国,得以大量阅读文学经典和充满实验性的现代派作品,由此开始对文学性的真正认知。在这个回顾中,基于文学教育的视角,有两个点是完全空白的。第一个空白点,是学校文学教育的长时间缺席,文学的阅读,完全在一种自发的、偶然性的状态下进行,文学阅读与中小学语文教育是两张皮,甚至是两种话语体系。
第二个空白点,是儿童文学的完全缺席。小学之前,没有任何有意识的文学阅读引导,也匮乏适应儿童的文学读物。我常常想,所幸的是大学阶段选择了中文系,文学阅读的视野才被彻底打开。若没有这样的专业选择,70后的成长中,文学实在是微乎其微的存在了。
许多大学图书馆也无一例外地发布了前100名贷款的类似清单,而那些无数人喜爱的文学经典都无处可寻。在激烈的网络小说和青年文学的围攻下,在线小说的一部分也诞生于现实世界的视野中,因此它并非没有营养。
我们对文学名著过于重视责任和使命,过分强调其教育功能,认为这篇文章是“国家的伟大事业,不朽事件”。它只适合坐在箱子前面烧香阅读。我们像一个听布道的信徒一样,受到了灵魂的虔诚洗礼我们忽略了名著无与伦比的愉悦价值,忘记了圣贤们的名言:“读一本好书就像与智者轻松交谈。”
名著告诉人们,文学作品不仅有品位,而且比网络小说和青年文学有趣得多。如果不刻意突出传教士的角色,孤独的作品可能会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
情节节奏的安排远比国产剧合理。例如,想象力和广泛的主题在世界上是罕见的。还有强大的媚俗能力,比如简单易懂的文字和情节,无处不在的量化技术,以及完善的程序。虽然网络文章中有很多不好的内容信息,但也有一些东西总是计算读者,吸引读者的注意力。那些分不清好坏的人自然很容易进入这个深渊。
喜欢看小说是一种对亲密关系、幸福婚姻和亲密爱人的本能需求体验。通过看似满足内心幻想的更完美追求,他们也可以通过看这些东西,潜移默化地学会如何吸引伴侣。但有些名著在年岁渐长又重新拾起时,会有不同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