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中所诞生的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六月十七日,五点二十五分……!”我嘟囔着,又猛然一惊,大呼:“今天中考!” 我是一丝信心都没有,整日昏昏沉沉,胸膛里空空的,就像没有心的一样。今日,我更是毫无信心。 父亲踱步而来,温柔地笑着:“今天中考。加油!”“行,行。”我有气无力地答到。“还要买瓶激活什么的吗?”“不了,咱家的水就行。”说罢,拿出剩了半瓶水的瓶子,开始灌水。“倒掉!听到没有?给我倒了!!”父亲怒目圆睁,一向颤巍巍的手竟精确地抢过瓶子,倒掉剩水。那剩水乖乖地在空中跳出一圈弧线。父亲愠色不减:“这喝坏肚子怎么能行?!”我一沉脸,径自离开。回头望着他灌水的样子,聪明地暗笑:“这个样子哪像灌水?好一个龙虾呢。” 早餐后,时间到,父亲像个孩童天真地笑着:“走喽,儿子!”我低声说道:“在我前面走吧。”父亲便大踏步地前行着。七点的阳光不是很慵懒,活泼地射着父亲的头;稀疏的发丝像荒漠中的植物,已不成片了;头皮也露出来了,映着阳光;昔日父亲挺直的腰背也弯了,像一片弯曲过了头的塑料板。 朦胧中,我回忆着小学时,坐在自行车上,直瞅着父亲的背发愣;与父亲一起坐在草坪上,背对着背看天;父亲用宽大的背,气喘吁吁地背着胖胖的我到六楼还直说不累……鼻子里有一种酸酸的气息游走,我吸吸鼻子,父亲赶忙回过头,一脸关切:“鼻子塞了吗?”我上前一步,赶忙拉住父亲的手,是那么粗糙,像一张砂纸。父亲憨憨地笑着,一滴浊汗在额头晶莹着。 十几年风霜,将昔日力壮的父亲琢磨成垂老的中年人,他在这十几年里将爱铸在我身上。父亲!您在十几年中如山般爱得深切!在我不知情中关怀着我!不光为那瓶父亲亲手灌的水,也为这深切的爱,我定要充满信心地走向自己的舞台!带着信心,收拾山河! 到了考场,我笑着对父亲说:“谢谢你早上灌的水。渴了,您也别忘买瓶。”父亲轻轻点头。父爱中所诞生,就是现在我满怀的信心,充满生机地在舞台上展示自己…… 青萍之末,风舞翩跹 风起于青萍之末,舞于松柏之下。 ——题记 生命如风。好一个隽永的比喻。 人们曾无数次为生命寻一个比喻,可都不如风来的贴切。因为如风的生命必有如风的心境。如风的心境,或坚毅,或隐忍,或飘逸,或豁达,总是如风一般清逸爽朗。 ——我相信美丽的心总是有风的骨血的。 苏轼,这个如风的男子。他又一颗如风一般的灵动的心。风是过往人间的精灵,不会去承载世俗的沉重。但为何世俗的枷锁却非要禁锢风的精魂?!黄州诗案后,这个如风的文人开始像无风可御的枯叶一般坠落。游走,游走,城市接着城市。苏轼的心,沉在风之底。看江上至清风,览山间之明月,间或做一个神鹤翔舞的梦。风呢?只有独处时才会偶尔造访。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没有触动他的心底。在那最黑暗的谷底,一阵风终于从遥远的心底青萍之末,蹁跹而来,如此恰当的拨动了他的心弦。弦响心动。这不是柔柔拨动,而是如斯的强烈,是如同裂帛般的四弦一声啊! 弦断帛裂。王者的雄风如长虹锐利贯通尘封的心房。豁然,释然,顿悟。 他重整旗鼓。从此,逍遥红尘,寄情山水,如新生一般,再从那青萍之末,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翩跹而来。 心如风,神如风,自然如风一般生活。乘风而来,又御风而去,只留下不朽诗篇,仍在新的舞台上熠熠生辉。 苏轼乘着心而舞,又乘着心风而逝。转眼千年,风已舞遍。只有字字珠玑的文采风流依然如他的心风一般,在那亘古的舞台上,盘桓,蹁跹,且诉且舞。 T形的历史舞台,台上充实而台下空荡。人们乘风来去,留下和带走。过客和主角,群舞和领舞,全部取决于你的心。乘着你心底的风,在那充实却也广阔的心灵舞台上舞动吧!用你生命的精华,舞出最华丽的独白,用你的旋舞扬起一阵可以穿越时空的劲风,让他如刻刀一般在历史的舞台上永远铭刻你的精魂,也让那流转的风翩跹舞动,舞出旷世的华彩——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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