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奥地利。
罗莎琳是一个性格孤僻、胆小羞涩的13岁少女。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去世了。母亲索非娅在一家清洁公司工作,靠微薄的薪金把罗莎琳一手抚养大。因为家境的贫困,罗莎琳常常受到别人的歧视和凄侮,这些都给她幼小的心灵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久而久之,她对母亲开始心生怨恨,认为正是母亲的卑微才使她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2002年2月下旬的一天,索非娅由于工作出色而被允许休假一周。为了缓和母女之间的关系,索非娅决定带女儿去阿尔卑斯山滑雪。但不幸降临了,她们在雪地里迷了路,对雪地环境缺乏经验的母女俩惊慌失措。她们一边滑雪一边大声呼救,不想,呼喊声引起了一连串的雪崩,大雪把母女俩埋了起来。出于求生的本能,母女俩不停地刨着雪,历经艰辛终于爬出了厚厚的雪堆。母女俩挽着手在雪地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回归的路。
突然,索非娅看见了救援的直升机,但由于母女俩穿的都是与雪的颜色相近的银灰色羽绒服,救援人员并没有发现她们。
当罗莎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而母亲索非娅却不幸去世了。医生告诉罗莎琳,真正救她的是母亲。索非娅用岩石割断了自己的动脉,然后在血迹中爬出十几米的距离,目的是想让救援的直升机能从空中发现她们的位置,也正是雪地上那道鲜红的长长的血迹引起了救援人员的注意。
人生智慧:也许我们出生在普通家庭,也许我们的家境比别人要差,也许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多遭受了些苦难,但请相信:父母对我们的爱是天底下最纯洁伟大的爱。
多年前一个炎热的夏季,在美国佛罗里达州南部,一个小男孩偷偷跑到家附近的河里游泳。他匆忙脱下鞋子、袜子和衬衣溜出了家门。他欢快地跳进水里,没意识到一条鳄鱼正从对岸缓缓地游过来。
小男孩的妈妈透过窗户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恐惧霎时抓住了妈妈的心,她急忙跑到河边,使劲叫唤男孩的名字。小男孩听见妈妈的呼唤,转身往回游。但太迟了,等他游到妈妈身边时,鳄鱼追上了他。
站在岸上的妈妈一把拉住孩子的手,鳄鱼也死死咬住了孩子的腿,一场“拉锯战”在他们之间展开了。鳄鱼显然比妈妈强壮许多,但妈妈坚决不放手。幸运的是,一个农夫开车经过,听见妈妈的尖叫,从卡车里冲出来,开枪打死了鳄鱼。
几周后,小男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腿和双手布满了伤痕。腿上被鳄鱼攻击的地方,伤口深得可以看见骨头。手臂上的伤痕,是妈妈抓住他时留下的。
一名记者听说此事,到医院采访小男孩,他问男孩是否可以看一下他的伤口。男孩先是缓缓抬起了他的双腿。随后,他骄傲地对记者说:“看看我的手臂吧,那里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当时我妈妈死不松手才留下的。”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记者知道:母爱已经烙在了小男孩的心里,比眼前的伤痕还深百倍千倍。
妈妈的葡萄
山洞里住这狐狸妈妈和小狐狸,小狐狸肚子饿了,呜呜地哭着向狐狸妈妈要吃的,“呜——呜——妈妈,肚子饿了。”狐狸妈妈说:“你等着,妈妈这就给你找好吃的。”
狐狸妈妈翻过一座山,翻过两座山,又翻过第三座山,终于来到了长着葡萄的村庄。
“对不起,我的孩子饿得直哭,让我摘一串葡萄吧。”狐狸妈妈这么说着,跳上葡萄架,摘了一大串葡萄,急急忙忙往山里跑。翻过一座山,翻过两座山,又翻过第三座山,家就在眼前,狐狸妈妈听见小狐狸呜呜的哭声了,可是它实在跑不动了,把葡萄放在一棵树下,坐下来休息。忽然,远处传来了汪汪的狗叫声,猎人带着狗追来了!怎么办?狐狸妈妈大声喊:“呜——呜,有危险快逃呀!”
小狐狸听见妈妈的叫声,赶忙逃出山洞,向深山里逃去。后来,小狐狸到处在深山里寻找着妈妈的踪影,一年、两年,小狐狸不知不觉的长大了。有一天,小狐狸来到和妈妈住过的山洞附近的一棵树下,发现树下长着一串葡萄,它尝了一颗:“呀!好甜呀!”小狐狸又想起了妈妈的话:“你等着,妈妈这就去给你找吃的。”于是,小狐狸放开嗓子,对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妈妈喊道:“妈妈,谢谢您!”
2007-05-27 | 镌刻在地下500米的母爱 标签: 母爱 矿难 母亲 儿子 读书
湖南冷水江东塘煤矿瓦斯大爆炸,震惊全国。谁也不能忘记井下那悲惨的一幕——一位女矿工身体僵硬地斜倚井壁,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斜搭在湿润的井壁上,井壁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儿子,读书……
这位母亲叫赵平姣,矿难发生时48岁。谁能想到,在不见天日的煤井深处,她已弓着脊梁爬行了13年。
1993年,赵平姣的丈夫陈达初在井下作业时被矿车轧断了右手的三根手指。此后他只能在井上干轻活,收入少了很多。为了供女儿陈娟、儿子陈善铁上学,赵平姣决定自己下井挖煤。陈达初惊讶不已,自古以来,哪有女人下井挖煤的?而且下井太危险,早晨还是个大活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尸体!赵平姣却非常坚决——不能耽误孩子上学。
虽然有文件明确规定禁止安排女职工从事矿山井下劳动,然而工班长还是发给了赵平姣一身工作服。煤矿需要劳动力,但管理并不规范。
1996年,陈达初身体基本好转,能够下井了,他求妻子不要再下井了。但赵平姣说:“达初,别看现在我们每个月能挣一千多元,日子过得轻松了些,可不攒一些钱,以后怎么供孩子读大学?”陈达初想到儿女们马上就要上初中高中,听说上大学一年需要一万多元,只好不再吭声。
几年过去了,陈达初望着劳累过度、日渐衰老的妻子,再次劝她不要下井,或者自己去干背煤的活儿,让妻子做比较轻松的推车活儿。赵平姣说:“我的身体比你还好呢。如果你不放心,就让矿里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班。”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其实,我也放心不下你呀!你去上班时,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如果上同一个班,我们就能互相照应。孩子们大了,即使真的发生意外,他们也能照顾自己了。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因了这个悲壮的誓言,此后每次下井前,赵平姣夫妇都会站在井口边互相凝望一下对方,那分生死相依的感情尽在无言的对视中,澎湃在心灵深处……
1998年秋,女儿陈娟初中毕业了,她想找工作,但是父母坚决不同意,于是在商议后,她考取了市里一所职高。从这一年起,女儿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年共需要一万余元,儿子上初三的学费一年也要一千多元。赵平姣决定做最苦、最累的活——背拖拖。
“背拖拖”是方言,是指在井头处,把煤用肩拖到几十米外的绞车旁。井头是不通风的死角,人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稍微运动就会气喘吁吁,那里是井下最危险的地方。
从此,赵平姣在井里总是蜷缩着身体爬行在井头,艰难地将一百多公斤的煤拖到绞车旁。因为是计件算工资,这位体重仅45公斤的母亲,想的是要拉更多、更多……
2005年秋,儿子陈善铁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华中农业大学,赵平姣激动不已。送儿子上火车之前,她叮嘱道:“儿子,好好读书……每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妈会为你准备。妈知道你节约,但你千万不要亏待自己。妈身体还好,还能下井……”陈善铁噙着泪水不停地点头:“妈,你和爸也要多保重……”
赵平姣不愿让儿子在大学里因为缺钱受委屈,她决定坚持到儿子大学毕业再退休。夫妻俩满怀希望地憧憬起退休后的日子:老两口种种地,和儿女打打电话……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竟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厄运砸得支离破碎。
春节后,矿上挖到了一片好煤层,这种煤比普通煤每吨要贵两百多元。矿主决定日夜加班挖煤。但是,这种煤层含有高浓度的瓦斯,井下已不时暴露出瓦斯泄漏的一些征兆。然而在高额利润的诱惑下,矿主把安全抛诸脑后,仍旧要工人加班加点。2006年4月6日下午3时,赵平姣和丈夫有说有笑地向煤矿走去。和每次下井一样,换上工作服后,他们在井口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饱含着夫妻俩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恩爱和默契,也饱含着祈祷和企盼:下班走出矿井时,夫妻俩可以看见对方安全地站在眼前。
夜里10点,矿井深处突然传来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大地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陈达初拔腿飞快地往井下冲。此时,巷道里浓烟滚滚,瓦斯夹着煤灰像飓风般从下面喷涌而出,呛得人几乎窒息。陈达初只有一个念头——把妻子救出来!他一次次往矿井深处冲,强烈的气流却一次次把他推出来。
无边的绝望像滚滚的煤灰,疲惫不堪的陈达初“扑通”一声瘫坐在矿井里,他的脑海里全是妻子: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这时,另外两名矿工发现了他,冲上来使劲往外拉他。陈达初大声吼:“孩子他妈还在井下!”说着推开二人,转身又要往井里头冲。两个矿工又拉又拽,最终还是把他拉上了地面。
矿难发生后,井下14名工人只有5人逃过劫难。经过7天7夜的紧急搜救,人们在井下找到了赵平姣的遗体。赵平姣死在离丈夫找她时所到处仅二十余米的地方,她似乎知道自己无法逃过死亡劫数,没有继续往上爬,只是用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斜搭在湿润的井壁上,那里,依稀可见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手指刻出来的几个字:儿子,读书……
一位母亲,在黑暗的矿井下,在孤立无援的最危急关头,以这样的方式向她的孩子和丈夫作最后的告别。在场的搜救人员被深深震撼了!
“20米,只有20米呀!”面对妻子的遗体,陈达初使劲地抓扯自己的头发,痛哭不已。他痛恨自己没有冲上去把妻子救出来,更恨自己没能在最后的时刻信守那个悲壮的誓言——死也要死在一起!
陈娟和陈善铁接到噩耗后赶回家里,母亲已经长眠地下!姐弟俩抱头痛哭:“妈妈呀,您为了我们,没过上一天像样的日子呀!”
5月2日,陈善铁又从武汉华中农业大学回到家乡祭奠母亲。残阳如血,苍山含悲,大大小小的山峰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他四处张望,满山找不到母亲的身影,却又觉得漫山遍野都是母亲的身影。“儿子,
读书……儿子,读书……”晚风轻拂,仿佛是母亲泣血的教诲,萦绕在耳边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个特困家庭。儿子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娘儿俩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轻轻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那时村里没通电,儿子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儿子,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儿子考上了县重点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 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 堂。儿知道母亲拿不出,便说:"娘,我要退学,帮你干农活。"母亲摸着儿的头,疼爱地说:"你有这份心,娘打心眼儿里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放心,娘生你, 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到学校报名,我随后就送米去。"儿固执地说不,母亲说快去,儿还是说不,母亲挥起粗糙的巴掌,结实地甩在儿脸上,这是16 岁的儿第一次挨打…… 儿终于上学去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母亲在默默沉思。 没多久,县一中的大食堂迎来了姗姗来迟的母亲,她一瘸一拐地挪进门,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熊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 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母亲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说:"大师傅,这是5元钱,我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麻烦您转给他。"熊师傅接过去,摇了摇,里面的硬币丁丁当当。他开玩笑说:"怎么,你在街上卖茶叶蛋?"母亲的脸又红了,支吾着道个谢,一瘸一拐地走了。 又一个月初,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熊师傅照例开袋看米,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母亲有些惶恐地请求道: "大师傅,我家的米都是这样的,怎么办?"熊师傅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家一亩田能种出百样米?真好笑。"遭此抢白,母亲不敢吱声,熊师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熊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 "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还是怎样背回去!" 母亲似乎早有预料,双膝一弯,跪在熊师傅面前,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 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 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僵硬变形的腿,肿大成梭形……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她又向熊师傅解释,她一直瞒着乡亲,更怕儿知道伤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蒙蒙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然后挨到天黑后才偷偷摸进村。她将讨来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学校……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熊师傅早已潸然泪下。他扶起母亲,说:"好妈妈啊,我马上去告诉校长,要学校给你家捐款。"母亲慌不迭地摇着手,说:"别、别,如果儿子知道娘讨饭供他上学,就毁了他的自尊心。影响他读书可不好。大师傅的好意我领了,求你为我保密,切记切记!" 母亲走了,一瘸一拐。 校长最终知道了这件事,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儿子三年的学费与生 活费。三年后,儿子以627分的成绩考进了清华大学。欢送毕业生那天,县一中锣 鼓喧天,校长特意将母亲的儿子请上主席台,此生纳闷:考了高分的同学有好几个,为什么单单请我上台呢?更令人奇怪的是,台上还堆着三只鼓囊囊的蛇皮袋。此时,熊师傅上台讲了母亲讨米供儿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校长指着三只蛇皮袋,情绪激昂地说:"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三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儿子疑惑地往后看,只见熊师傅扶着母亲正一步一步往台上挪。我们不知儿子那 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动绝不亚于惊涛骇浪。于是,人间最温暖的一幕亲情上演了,母子俩对视着,母亲的目光暖暖的、柔柔的,一绺儿有些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儿子猛扑上前,搂住她,嚎啕大哭:"娘啊,我的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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