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达的“梦幻组合”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8

和黄俊英是天生一对的相声搭档
记者:听说你是一个“杂家”?
杨达:(笑)50年代未,我除了唱民歌外,还曾着手在“北艺南移”方面下工夫,开始移植某些外地曲艺形式,用以丰富广东曲艺的表演,此中包括莲花落、花碟、金钱板、评书及相声等等。
早在五十年代,广州的一些文艺工作者便陆续尝试用广州方言表演北方的主要曲种——相声,但在舞台上演出则属少见。1958年全国曲艺汇演,黄俊英汇演回来,也学了一个相声段子《文化水平》回来,并在福建的慰问表演中受到好评。当时我在广州也与专业曲艺演员关楚梅表演相声段子《维生素》受到好评。黄俊英回到广州后,在他原来的搭档的推荐下,我们开始合说相声并一举成功,从此,我们合作了30多年。
粤语相声与北方相声除了方言特点之外,其实技巧都一样,要娴熟地驾驭“说、逗、学、唱”这相声表演的“四功”。
记者:人们说你和黄俊英是“梦幻组合”,你怎么看?
杨达:不仅仅是“梦幻组合”,还是天生一对。我们之间的默契,夫妻也不过如此。我和黄俊英就像一家人一样,我看着他结婚、生儿子。他的妻子熟到常常叫我“死仔达”。
记者:上世纪70至90年代,你与黄俊英是广东各阶层群众“朝见口晚见面”的明星,录音机、电视机、戏院里,不绝于耳地响着你们两人的相声。你有一句相声中的口头禅也曾经很流行。
杨达:(笑)“岂有此理”!这句“岂有此理”口头禅当时确实有很很多人跟着学。此外,相声《打破常规》中“我中意食鸡肶(鸡腿)捏,你中意食鸡屎忽(鸡屁股)……”每次都让观众笑爆肚,这些词的咬字吐腔和表情动作,也有不少人一边跟着学一边抱着肚子笑。可以说,中国人经历过不能笑、不敢笑、不愿笑的“十年浩劫”,之后便特别需要笑了,我们是“乘势而起”。
长期以来,我和黄俊英的粤语相声,只是广东音乐曲艺团综合晚会的一个组成部分,从1982年春起,我们打起“广州相声艺术团”的旗号,独立于曲艺之外,整台晚会均以相声为主,让喜欢相声的群众入场“笑餐饱”。那时,我们比较受欢迎,表演从早到晚,全部爆棚,下台后,有人递毛巾擦面,有人捧饭盒过来让我吃饭,但饭吃不了几口,一句“开场了”,我们就只能丢下毛巾、盒饭登场。即使在繁忙的演出之余,我们总参与相声段子的创作,“自己写、自己演”,才格外得心应手。
记者:听说你们的相声录音都是在现场录制的。
杨达:我们在表演中,不少相声的“包袱”(笑料)是临时爆出来的,过后再进行研究和修改,一直讲到“爆了肚“(定了型),才进行录音。相声一定要有观众互动,所以我们从不去电台录音,都是电台将录音设备搬到现场进行录制的。一次录得不好,下次再讲再录。
记者:你们讲的是粤语相声,不但走出国门,在国外也受到热捧吧?
杨达:1978年,我和黄俊英的相声通过电台的播送,远传到港澳地区,并引起强烈的反响。1985年和1986年,我们先后两次随团到香港演出,使方言相声第一次登上香港艺术中心和大会堂这样的“大雅之堂”。1987年,我们随团赴美、加两国的十个城市演出,当时,我们的相声放在压轴的位置上,有人担心能否“压住阵脚”。我们上台后,三言两语的相声“垫话”,就使全场静了下来,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此起彼伏的笑声,到终场时,掌声和喝彩声如雷贯耳。一名笑得前仰后合的外国灯光师曾对人说:“那两位先生的演技是一流的,他俩讲的话我们听不懂,但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却是那样明白易懂。”我说:“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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