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2-08-16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
村外有一条河,河滩上有一溜空地,凹凹凸凸地漫布着的是一些坟头。我的祖先便长眠在那里,这些坟堆被风雨所蚀,显得枯瘦萧索。虽然坟墓里的形体早已零落成泥,但生离死别时那无可奈何的失落总让人久久不能释怀。
我在这坟堆间踽踽独行,温软的手指触摸着突兀的泥土、易逝的生命,叩问蹒跚的历史——人的归宿,能沉埋、挤压得如此紧缩和局促么?曾经多少疏朗的胸襟、火烫的情怀,多少的利益纠葛、人生搏斗,都统统由高迈走向了苦吟,悲愤懊丧地在这里画下一个苍凉的句号,凝结成一个幽僻的角落,枕着冰凉的河水,一声不吭地悄然归位。
一天又一天,日子仿佛就这么过去了,突然有一个早晨,空气中有点异样,慌乱之余,看到一簇野菊花,顶着浓烈的秋霜,嫩黄的花瓣映着淡淡的晨曦,坦诚而透彻地挤满了枝头,高雅素洁的清香一下子染透整个身心,在人生的荒原上默默地回荡,不再有任何的名利和喧嚣。
土地是厚实的,它承载了人间所有的不幸和苦难;野菊是滋润的,它散发出生命意识中最温馨的微波。自然以其特有的方式对生存作了最深沉的诠释:不必走南闯北,叱咤风云;不必马蹄硝烟,纵横驰骋。年轻的我需要的只是在青春的心里有一双追寻人生真谛的翅膀,一双隐形的翅膀。它圆润到无须凌厉,蕴藉到无须声张,只会静静地收拢为一脉温情的自享和企盼,重新凝聚心灵蔚成方圆。
带着这双隐形的翅膀,在尖酸刻薄的挖苦中我不会寂寞孤单地彷徨,在荆棘密布的迷雾中我不会作无力的悲叹和逃避。我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疯,可以狂,我可以在巍峨的峰顶上举目四望,可以在细草微风的原野上偃仰啸歌,可以在江枫渔火中对钟而眠,可以在漫天的风雪中独钓寒江。
如此,即便是刀山火海的去,马革裹尸的还,忍辱负重的生,大义凛然的死,我因有这双隐形的翅膀而在大彻大悟中尽情遨游。也许,我终究会成为这里的一座土丘,尽管矮小,我也将同那些生命的积淀一道去撑起头顶上的万里云天。虽然寥廓的天空中没有留下痕迹,但我已飞过。
第2个回答 2012-08-16
我,天生就爱做梦。从小,我便幻想着要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虽然离开地面的幻想总是令人魂牵梦萦,我却还是没能“长”出渴望已久的翅膀。长大了,云端的生活美丽光鲜,儿时的梦想终于有了现实的寄托。我,选择了南航,成为一名职业空姐,开始了一段段美好的空中飞行生活。
在蓝天飞翔,我们既是长者的子女,又是孩子的母亲;既是盲人的拐杖,又是病人的医生;我们既要满足旅客在飞机上的一切服务需求,又要充当安全卫士。我们的角色太多太多,我们需要学习和总结的也太多太多。服务是一门永无止境的学问,仅仅两三个小时或是更短的飞行旅途就像是一次次的实际考量,检验着我们的才识是否宽广、细节是否留意、标准是否统一、服务是否到位。
几年飞行下来,我体验到了工作中的酸甜苦辣,我几乎用尽了全部的业余时间学习与人沟通、心理咨询、服务技巧、应急救援、医药护理、协调撤离,甚至还要通晓民族风俗、各地方言,碰到旅游航线,还免不了充当机上导游。功夫不负有心人,身上的红色制服终于升级成蓝色,我,成为了一名新聘的乘务长。我和我的队员们踩着前辈们走过的“沟沟坎坎”,在服务工作中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不断创新服务内涵,提高服务标准,打造服务品质。第一次“带队”飞行,我和我的队员们就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机上一名盲人旅客因为看不见餐食的位置,无法就餐。或许是这位盲人旅客并不熟悉飞机座位面前的小桌板,空姐初次发放到他面前的餐盒被不小心弄翻在地。他很紧张,有些窘迫。我也犯难了。怎么办?低声嘱咐了几句之后,我来到后舱,开始征求大家的意见。一位乘务员提出亲手喂食的办法,虽然麻烦但可以体现服务的周到与耐心;另一位则表示,喂食的做法或许会伤害到旅客自尊。我们有些一筹莫展。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再不想办法解决盲人旅客的餐食问题,恐怕会……”“对啊,我们可以按照时钟的顺势方向依次为他摆放食物啊,这样,他只用凭借几个重要的时间点,按需要取用食物就可以了。”“GREAT!”我们惊喜地几乎叫出声来。就这样,一个极具创意的办法诞生了:我叫来一位乘务员,按照之前的设想,在这名盲人旅客的小桌板前摆放了四个方向的餐食用品,并凑近他说:“先生,您的餐食都准备好了。”说着,我握住他的右手,一边解释一边带着他触摸桌上的食物:“先生,您摸摸看,想象一下您的面前有个时钟,正午12点钟方向是主食、三点方向是水果、九点方向是面包和饮料,六点方向摆放了刀叉用品,已经为您撕开包装,您可以随时享用了。”盲人旅客十分激动,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激动,掌声响起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哭了,因为我们的创新很好地诠释了服务的精髓。
我们没有超越常人的能量,却有一双隐形的不断追求服务真知的翅膀;我们没